空姐限定
萧芸芸不自觉的笑出来：“那就好。”
只需要20秒的冲动，从此以后，她就可以跟沈越川分享她所有的悲伤和欢喜。
她毫无防备的从被窝里探出头来，笑得没心没肺，仿佛在沈越川面前，她就应该这么放松，这么慵懒。
他的手缓缓收紧，手背上的青筋一根一根暴突出来，手臂上的肌肉线条也渐渐变得更加清晰分明。
“……”
原因呢？
还是说，他虽然喜欢她，但是远远没有喜欢到想和她结婚、共度一生的程度？
“唔……”
可是，为什么，到底为什么！
所以，秦韩此刻的感觉，他全都懂。
沈越川硬邦邦的扔下两个字，离开张医生的办公室，却发现自己无处可去，最后只能去了吸烟区。
“……”
萧芸芸只好问：“我可以不可以进手术室？我也是医生，无菌原则什么的我很清楚，我保证不会打扰到你们的工作。”
这是和沈越川表白以来，萧芸芸睡得最安稳的一个晚上。
但也只是可能。